異類和正常的差異,如果今天有人問我:「光遠,今天中午去哪吃?」,我回答:「忠孝東路的鼎泰豐。」然後又問我:「你吃了什麼?」正常的情況下,我答:「蝦仁燒賣、肉絲蛋炒飯和牛肉湯。」如我回答:「吃了蚵仔煎、剉冰和臭豆腐。」在加拿大或大陸的鼎泰豐這是有可能的,但如果在台灣我這樣的回答就會被認為是個白目的人。在五一就業博覽會的事件之後,如果今天你要應徵鼎泰豐的工作,履歷的介紹人硬是填上「王如玄」的話,這也算是相當白目的一個做法。
《給我報報》是屬於一個白目的族類,也就是用另類的角度來思考。這就不得提到最近我和立委吳育昇的官司,因在〈臺週報〉上以「一些跟王清峰辭職有關的聯想」的文章裡,提到了薇閣事件而被告。在第一次出庭的時候,我做了一件「每逢慾昇,想起薇閣」的T恤,欲昇之於育昇的性暗示。直接將T侐套上,可能引來側目,那如果我將T恤套頭上,臉從領口半露,大家看看這像什麼?這就好笑了,這麼白目的做法,除了引起媒體的注意,重點是在強調台灣言論自由這件事。「通奸」是在這外遇新聞中從來未被提過的,當然到現在為止只有他的律師出庭,當被問及此問題時,也只有嗯嗯啊啊,所以到現在我還沒辦法當面求證。
我想來聊聊手機觸控面板的問題,尤其是手指過粗或有老花眼的老人家,要點選觸控面板上的選項,對他們來說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。我想如果把手機的IC晶片移植到我們的手,0至9分別安裝在每根不同的手指上,所有的指令都可靠雙手來完成。基本上手掌就可用當做來電顯示的螢幕,六是講電話,拍手就關機了,十指緊扣表示接插撥,甩手就是開啟振動,雙手交叉反手十指緊扣是上鎖,拒接來電就這樣用手摀住嘴巴。上鎖之後手又可恢復原有的功能,當手本身可以用一些簡單的動作來完成時,手機就變成名副其實的「手機」了,我不是開玩笑,這不是不可能的事。有時我們會在電台裡聽到,誰的手機掉在計程車上,如果將手機晶片移植到手上,掉手機的事應該也就不會再發生,如果再有這種情況的話,除非是將一隻手掉在計程車上。喔!現在(演講中)幸好我手機有記得關上,如果今天在電影院看電影或在音樂會上,手機忘了關,那可就不得了了,嚴重一點可能出現血肉模糊的手臂。手當手機這事順利發展下去的話,也就不會發生手機通訊A大廠併購 B C 牌的故事了。我們知道手機講太多可能容易得到腦癌,在《給我報報》的寫作裡,過去華大夫曾討論過自慰過度,也可能容易得到手癌的問題。那麼當我們將手機IC晶片移植到手上時,說多了得到手癌的機率相對的就會提高。這下可好了,如果不小心得到手癌,那麻煩可就大了。像手機這類的想像,通常我們多會用正常的管道去思考一些理所當然的事,但很明顯地以白目的想法去思考,就有很多有趣的可能,它是取決於一種態度。
上週吸煙和人權的問題新聞董氏基金會,我覺得分區的概念很重要。其實我四年級就很「懂事」了,在那時候和同學因為好奇地吸了一口煙,嗆到之後,煙味卡在喉嚨的足足有兩天之久。雖然我不吸煙,但我喜歡聞煙斗和雪咖的味道。不只吸煙,就像我們「摳鼻子」的動作,不論是在咖啡館或是在路邊,其實要怎麼摳都還好,問題在於「彈」的這個動作。當然在一旁的人,就會感到相當的害怕,是不是也應該分個摳鼻屎區。講到這個咖啡館,不只要分這兩區,我個人覺得應該再細分「大文豪區」、「高級電腦區」、「政治評論區」和「相親區」。尤其是相親,如果選擇在日本料理店,5分鐘就知道不對盤的話,一個套餐吃下來也很累,咖啡館就不會那麼尷尬。像日本料理店就適合在去薇閣之前,補充體力不錯的選擇。
幾年前,剛接金石堂書店創意總監時,我就知道這是一展長材的機會。我說書店生意好成這樣,看到這外面騎樓又是排隊又是抽號碼牌,結果是我弄錯了,原來是隔壁賺鼎泰豐的客人。和老闆聊天時,曾建議,就是現在講堂五樓這個位置,我們打個洞,讓隔壁用完餐的客人可以過來這裡買紀念品之類的,被認為這是個白目的想法。當然白目的想法也有成功的案例,有一年夏天我們的主題是「姿勢」,也就是泡澡時是看書最舒服的狀態。於是,我在忠孝東路店弄了一個大浴缸,找來了一對模特兒,就在人來人往的櫥窗裡泡澡看書,這成功地引起話題和注意。我常常覺得書店的分類以哲學、傳記、化妝室、緊急出口…,照這樣分類其實不太容易找到想買的書。如果以白目的想法弄個「把馬子區」,在這區就多是學說派的書,書名一定要「xx學」或「後xxx」之類的。再來「兩天改變氣質區」,也許有些人這兩天要去求職或者相親,需要短時間之內改變氣質,那就可以到這區。不過,我們需要加上一些警語,畢竟有些人的體質可能不太適合。英國哲學家Francis Bacon曾提過:「書阿其實有時候只是個裝飾品」,我三不五也會咯一些哲學家說過的話。裝飾品當然不需要花大多錢,所以「又厚又便宜區」就很需要。美國舊書店Spread真的有這項業務,就像電視劇和電影或暴發戶就有這種需求。通常書皮是整理過的,內頁就挖空用來藏錢,而這類的書名也是一門學問,最好是大家都不感興趣的。如果書名是「飯島愛的秘密花園」之類的,就容易被發現。那麼「上廁所區」的書,針對便秘的人可能就需要長篇小說,另外就是上完廁所需要料理或美食之類的書籍。
2011年5月23日
白目的人生觀(下)
在《給我報報》裡,我們曾討論過書店是個很奇怪的地方,我們從來沒聽說過黑道到這個地方收保護費或圍事。如果把黑道那一套弄到書店來,可以想像一下那是多麼的有趣。有些小弟混雜誌區,有些混文學區。不小心還會發現部份小弟在小說區玩十八,輸的人就嗑掉整套《神雕俠侶》,再輸再嗑《文學全集》。你知道的酒會容易醉或味道不合的情況,大量的混書看,說不定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我們再來說說以黑道的體系來經營書店,車子到書店有小弟泊車的服務,書看累了餓了,門口就有大腸包小腸的小販。也有可能哪天看書看一看突然就沒電了,原來是被斷水斷電了。這套白目的想法,就是想著生活裡「如果」,也是白目的基本概念。像我家為了找搖控器的事,什麼都能扯,只不過是個搖控器嘛!連布鞋穿什麼牌子,段考退步,找的過程這些都會被扯進來。最後,當找到被我誤認為是手機的搖控器,而擺進袋子裡時,我就說嘛!其實搖控器最需要的是衛星定位系統。你看生活中也有很多東西需要這套系統,像老公不是怕被偷,而怕他去偷人,如果真的去偷人至少要知道是在哪家旅館,還有書、貓和狗、襪子、政客等等也都是非常的需要。
賺錢真的是天命,有個朋友做什麼生意都不成功,結果擺地攤卻賺了很多錢。你看我們的地攤,不就是賣梳子、手錶、鬧鐘和小皮包這些小東西。我在想,為什麼地攤不能賣一些比較特別的,像擺輪胎地攤,賣有紋路的那種,有斑馬紋的和豹紋的啦,不但抓地力好又便宜。可是問題來了,如果警察來了,那小販不就一手套四個輪胎跑路。再來是醫院附近的地攤,可不可以有賣器官的地攤,種類繁多,像心臟、腎臟和膀胱…,這類重要的人體器官都有賣。這就更有想像力了,放在「現撈」的那種冰筒裡,而且都還是才進的新鮮貨。說到這個前幾天不是有則關於罪犯人權和不孕症的新聞。這讓我想到,如果在賣稀奇古怪的非正規市場裡,自己想像一下那個畫面,有幾個小販排排坐,前面就放著保溫盒、健康和學歷證明,就這樣賣起精子來了,更可「現榨」。當然,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啦!有時候就充份發揮白目的想像力而己。
在幾年前自動提款機還是無聲的,但這幾年開始有語音系統了,密碼錯誤、存款不足和操作錯誤,都會有語音提醒。說不定哪天ATM聰明到可以和你對話,例如操作動作過慢,還可能被它認為是某個星座。金額不足時,除提不到錢外,反而還會被機器嘲笑,你說後面沒人排隊還好,如果有,那就尷尬了。你說這種情況會不會發生,會不會?會不會?耶,我剛說的會不會?會不會?這好像是台灣近幾年才有的現象。對不對?知不知?好不好?我的直覺這是從政客而來的。我常常懷疑這些人下了競選舞台後,生活中可能也會出現這類的情況:回到家,天氣熱,於是問老婆,吃冰淇淋?好不好?好不好?草莓口味?是不是?是不是?晚上洗完澡,又問老婆,要不要?要不要?如果生活變成這樣子,對練肺活量是有一定的幫助,但有些人勢必會崩潰。尤其家裡的小孩,像最簡單的問:功課寫了沒?有沒有?有沒有?這類白目的概念,其實在80年代末美國的《週末夜線》(Saturday Night Line)裡,就有人以這樣的形式模仿吶喊網球女將Jennifer Capriati。除了打網球之餘,生活上不論是開門或打電話,她都可能會出現「啊」的招牌動作。
台灣不孕的問題,有一部份我們可以把它歸咎於,把竉物當小孩養的問題上。就像我有許多朋友facebook的Id照放的就是竉物照,主人帶小狗出門也會刻意打扮,穿成情侶裝。我就想,這些穿衣服的小狗到了公園散步。當牠們看到那些沒穿衣服的大小狗,會做何感想,牠會認為牠們不知廉恥和沒有羞恥心嗎?而且竉物早就提升到,當牠的主人去渡假時,牠們也會送去小貓或小狗旅館,住個幾天。Ok,這些都是物質生活,那牠們的精神生活也要照顧啊!牠們也可能有性需求,有沒有這樣的賓館?當然,不是剛說的那種旅館。有沒有專辦給小貓或小狗聽的音樂會或PUB,可解解悶之類的。就是以人道主義的方式對待竉物,體貼牠們精神上的需求。像《給我報報》我們這種群人,所討論的事經常是政治不正確的,寫出來的東西給那些政治正確的人看了,可能會不高興,很多事情不需要看那麼重嘛!這又說到我那個官司了…。
賺錢真的是天命,有個朋友做什麼生意都不成功,結果擺地攤卻賺了很多錢。你看我們的地攤,不就是賣梳子、手錶、鬧鐘和小皮包這些小東西。我在想,為什麼地攤不能賣一些比較特別的,像擺輪胎地攤,賣有紋路的那種,有斑馬紋的和豹紋的啦,不但抓地力好又便宜。可是問題來了,如果警察來了,那小販不就一手套四個輪胎跑路。再來是醫院附近的地攤,可不可以有賣器官的地攤,種類繁多,像心臟、腎臟和膀胱…,這類重要的人體器官都有賣。這就更有想像力了,放在「現撈」的那種冰筒裡,而且都還是才進的新鮮貨。說到這個前幾天不是有則關於罪犯人權和不孕症的新聞。這讓我想到,如果在賣稀奇古怪的非正規市場裡,自己想像一下那個畫面,有幾個小販排排坐,前面就放著保溫盒、健康和學歷證明,就這樣賣起精子來了,更可「現榨」。當然,有很多事情是不可能發生啦!有時候就充份發揮白目的想像力而己。
在幾年前自動提款機還是無聲的,但這幾年開始有語音系統了,密碼錯誤、存款不足和操作錯誤,都會有語音提醒。說不定哪天ATM聰明到可以和你對話,例如操作動作過慢,還可能被它認為是某個星座。金額不足時,除提不到錢外,反而還會被機器嘲笑,你說後面沒人排隊還好,如果有,那就尷尬了。你說這種情況會不會發生,會不會?會不會?耶,我剛說的會不會?會不會?這好像是台灣近幾年才有的現象。對不對?知不知?好不好?我的直覺這是從政客而來的。我常常懷疑這些人下了競選舞台後,生活中可能也會出現這類的情況:回到家,天氣熱,於是問老婆,吃冰淇淋?好不好?好不好?草莓口味?是不是?是不是?晚上洗完澡,又問老婆,要不要?要不要?如果生活變成這樣子,對練肺活量是有一定的幫助,但有些人勢必會崩潰。尤其家裡的小孩,像最簡單的問:功課寫了沒?有沒有?有沒有?這類白目的概念,其實在80年代末美國的《週末夜線》(Saturday Night Line)裡,就有人以這樣的形式模仿吶喊網球女將Jennifer Capriati。除了打網球之餘,生活上不論是開門或打電話,她都可能會出現「啊」的招牌動作。
台灣不孕的問題,有一部份我們可以把它歸咎於,把竉物當小孩養的問題上。就像我有許多朋友facebook的Id照放的就是竉物照,主人帶小狗出門也會刻意打扮,穿成情侶裝。我就想,這些穿衣服的小狗到了公園散步。當牠們看到那些沒穿衣服的大小狗,會做何感想,牠會認為牠們不知廉恥和沒有羞恥心嗎?而且竉物早就提升到,當牠的主人去渡假時,牠們也會送去小貓或小狗旅館,住個幾天。Ok,這些都是物質生活,那牠們的精神生活也要照顧啊!牠們也可能有性需求,有沒有這樣的賓館?當然,不是剛說的那種旅館。有沒有專辦給小貓或小狗聽的音樂會或PUB,可解解悶之類的。就是以人道主義的方式對待竉物,體貼牠們精神上的需求。像《給我報報》我們這種群人,所討論的事經常是政治不正確的,寫出來的東西給那些政治正確的人看了,可能會不高興,很多事情不需要看那麼重嘛!這又說到我那個官司了…。
2011年5月6日
訂閱:
文章 (Atom)